沒有人知道的地方

主的強大，除了主自身的能力外，兩人的高低距離，也來自於奴的卑賤。

紅葉追上，看見她倒臥在門前的身軀。
他抱起她，帶離那裡說：「芳芳，我不想等到明天，我知道妳肯定會心軟，現在就做我的奴吧。」
「我覺得都沒力了…」反抗主人的下場是筋疲力盡。
「怎麼了？感冒了嗎？」他關心地摸摸她的額頭。
小狐狸羸弱地靠在他的胸膛，氣若游絲。「我不知道該臣服誰。」
他在她耳邊輕聲說：「臣服我。其實妳也明白我更適合妳，不管是我們相隔的距離還是能給妳的疼愛，我都更適合妳。」
小狐狸咬著下唇仍想抵抗。
「不用再猶豫了，妳絕對不會選錯我的。」紅葉抱著她走到山腰附近的一處破舊寺廟，他將她輕輕放在乾草堆上。「其實有我這樣的主人這麼喜歡妳，妳應該很高興的。」
她承認說：「是，我該高興。」
但卻不是黑夜。
紅葉不解道：「那還猶豫什麼呢？難道妳覺得我不知道能像他一樣疼愛妳？」
彷彿活生生地將什麼拆離身體般的痛苦、難受，她趴在地上喘氣道：「易主的過程都是這麼恐怖嗎…」
「沒有，只有妳，但也只是因為妳善良，而實際上這是很正常的，妳本就不應該內疚的。」他高高地站立在小狐狸的眼前，源源不絕地施放既溫柔又不容反駁的壓力：「芳芳，快點吧，我等著妳認我。」
她已全身趴伏在地，爬不起身。
「主人…」這句話一說出口，就無法回頭了。說完她掩面而泣哭道：「好怕…芳奴做錯了。」
紅葉露出欣慰的笑容，笑道：「我好開心，芳芳終於做我的奴了。」
「啊……」她卻覺得好像在幻境中。
「那現在正式認主吧！」
小狐狸怯怯地問：「要怎麼…正式認主。」
紅葉的手放在她的頭上，安撫她說：「芳芳別怕，不明白就直接問主人，主人不會生氣。」
「是…主人。」小狐狸低下了頭。
他命令道：「現在跪在主人面前，親主人的腳，然後磕三下頭，然後說：妳從今天開始自願做我的母狗。加上妳的名字。改天我和妳簽契約。」
依言，小狐狸的唇碰觸紅葉的腳，然後砰砰砰地磕頭說：「芳奴從今天開始自願做主人的母狗。」此刻的她已無地自容。
「芳奴真乖。芳奴知道主人的喜好，那以後就不叫芳奴，叫芳狗。」
「芳狗…」小狐狸喃喃唸著這個新名字，眼中充滿淚水，無辜地望著紅葉喊：「主人。」
「芳芳不喜歡嗎？」
她輕聲說道：「只要主人喜歡，芳狗也喜歡，雖然之前還蠻喜歡芳奴這個稱呼。」
「我們現在是磨合期，芳芳有什麼喜歡不喜歡的都可以直接告訴我，別怕。」
「是。」她順服地應道。
紅葉寵溺地摸摸小狐狸的耳朵笑說：「那芳芳喜歡芳奴，那就還是叫芳奴。」
「謝謝主人。」小狐狸再跪拜…「芳奴怎麽這麽賤…已經趴到地上好幾次了……」此時她覺得趴伏在地才是最舒服的姿態。
「芳奴賤，主人才喜歡，不賤的狗拿來幹嘛呢？乖狗狗。」
「主人……」此刻的她說話還是猶豫著。小狐狸緊緊地依在紅葉的腳腿邊，用臉頰輕輕地磨擦著他的手說：「以後芳奴要親自趴在你腳邊，讓您撫摸…這是芳奴的希望…」
「這也是主人所期望的。我相信一定有那一天，主人會等著芳奴的。芳奴，現在做了我的狗，就要對我忠誠，明白嗎？這樣才是條好狗。」
「是的…主人。」
「芳奴，妳以前在他那裡是奴，在主人這裡就變成狗了，芳奴委屈嗎？」
她迷惑地說：「芳奴還不很清楚這其中的差異…」
「奴也許還是女人，母狗比奴還賤一些，明白嗎？ 」
「是。」
「那做狗芳奴會委屈嗎？」
她低下頭回答：「只要主人還疼愛…芳奴不論…是否更賤更委屈。芳奴只怕被主人討厭了…」
「只要芳奴一直在我身邊，我就會一直疼愛芳奴，永遠不會討厭。」
一會兒後她突然想起問道：「主人…你來了芳奴該怎麽問安，這芳奴還沒學。」由於紅葉之前提過，想必他有些特別的方式。
「妳以前怎麼給他問安的？」
她回想後搖搖頭說：「沒有特別的方式。」
「我以前的奴是每天都會給我請安，不管我在不在，每天早中晚三次。」
「是……那若不在主人旁邊呢。」
「如果奴沒有時間到山莊就不用請安，但我並不知道妳是否是沒有時間，所以這全憑芳奴自己的心意了。」
「請安時該說什麽好？」
「說『汪汪，芳奴給主人請安，主人，早上(中午或晚上)好』」
「是的，主人。」
她問：「主人…芳奴膝蓋有點疼…能否起來…雖然很想一直臣服主人。」
「起來吧，芳奴膝蓋疼，主人也心疼。」紅葉借一隻手給她攙扶她起來。
「謝謝主人。」
「對了，主人差點忘了，芳奴和主人說每一句話都要狗叫，以此時刻提醒自己的身份。」
「汪汪，是，主人。」小狐狸再問：「汪汪，主人…今後芳奴有什麽可以做或不能做的事嗎？」
「嗯，乖狗狗。每次主人離開或者妳離開就要跪安。」
「汪汪，是的主人。」
「至於跪安怎麼說主人就讓芳奴自己發揮了。芳奴喜歡文學，這個難不到芳奴的。」紅葉蹲下與小狐狸同高，撥拂她的髮絲微笑道：「呵呵，至於什麼可以做什麼不可以做，主人暫時還說不清楚，總之聽話，忠誠，馴服，騷賤，做好這些是一定的。還要學會討主人開心。放心，現在是磨和期，就算妳做錯，主人也不會生氣。」
「汪汪，是，主人。」她叫道，順服地聽令回話，明明紅葉說的是很容易的事，卻不知為何心中仍有那麼一絲不安，不斷地在原地繞圈，就像到一個新的環境，即使已經認識了還是怕，她輕聲嗚咽哀號：「汪嗚…，主人，芳奴怕…可以在主人腳上嗎……」
紅葉拍拍小狐狸的頭讓她靠在他的腳上，溫和而緩慢地拂順她的毛髮。「當然可以，狗兒都喜歡在主人腳上，妳也不例外。主人就是妳的依靠，別怕。」
「汪汪…那晚上芳奴能…手淫嗎……」
「想手淫要請示主人，主人同意就可以。總之主人在的時候妳要做什麼都要先請示，明白嗎？」
「汪汪，若主人不在…」
「由於現在妳還不是我的現實奴，所以我不在的時候就管不到妳了，不過如果有時主人給你佈置任務，能完成就一定要完成，如果不方便或者完成不了就要告訴主人。」
「汪汪，是，主人…芳奴今晚能夠手淫嗎…」
「今晚芳奴可以手淫，而且主人還要給個任務給芳奴。」
「汪汪…是什麽任務呢…」
「那就是在芳奴的大腿兩邊寫上王聰的母狗，像上次那樣，最好是插個什麼東西在騷穴裡。芳奴可以做到嗎？」
「汪汪，是的，芳奴可以做到…要下次再讓主人看嗎？」
「芳奴放心，能不能做到直接告訴主人就是，主人不會生氣。對主人不能用嗯，哦這些語氣詞，明白嗎？」
「汪汪，是，主人，剛才芳奴有做錯嗎…」
「也沒有什麼大錯，就只有剛才主人告訴妳那個，不能用嗯，哦等詞。芳奴如果沒有特殊原因，回答主人的話要及時，明白嗎？」
「汪汪，是，主人。」
「芳奴現在每一句話都會狗叫，主人很欣慰哦。」
「汪～芳奴是主人的芳狗。」
「怕什麼呢？現在妳已經是我的奴了，芳奴明白嗎？」
「汪汪～是的主人。」
紅葉微笑撫摸她的頭說：「乖，是芳狗。喜歡芳狗這個名字？」
「汪汪，慢慢喜歡。」
「嗯，好乖的狗狗。現在主人多希望芳奴能就一直在我身邊。」
「主人。汪汪。」
紅葉問：「芳奴以前調教是角色扮演，主人給妳想像一個場景，是嗎？」
她搖搖頭說：「汪汪，沒有。以前只是主人直接下指令。」
「那他通常下什麼命令？其實在這裡好多都無法實現。」
小狐狸如實詳細回答：「汪汪，主人要芳奴用針的邊緣摩擦陰蒂，要芳奴能用不同的東西手淫，以及用筆插芳奴的逼。」
「芳奴，以後主人調教妳，有時候不止是直接下達指令，可能還會通過角色扮演，類比一段場景的方式進行調教，明白嗎？」
「汪汪～明白的，主人。」她歪著腦袋，想啊想說：「汪汪，芳奴可能還是要親自做過才比較明白。」
「親自做什麼？角色扮演嗎？」
「汪汪，是的。親自做角色扮演才比較明白那樣的情況。」
「其實很簡單，舉個例子，就像上次主人帶妳參觀調教室，角色扮演就是我們模擬那樣的情節，芳奴的表現力很好，角色扮演將非常適合妳。」
「汪汪…是的主人。」小狐狸跳起時舊項圈突然自懷中掉出。她怔傻、動作慢下…與黑夜的心緒就像鎖不住般紛沓至來，頓時陷入了回憶。她將項圈埋在身下嗚咽道：「汪汪，主人…主人…離開他這件事還是很怕、難過。」
「嗯，芳奴乖。告訴主人，妳怕什麼？難過什麼？讓主人也替妳分擔。」
「汪…芳奴想起前主人而難過。」
「主人知道芳奴是善良的小母狗，放心了，主人會幫妳忘記那些的。」
「汪汪…是的…主人……」小狐狸頭靠在紅葉腳上。
「汪汪…主人…芳奴不能太晚睡，也希望主人早點歇息。」
「嗯，主人明天也要上班，那好吧，芳奴跪安吧。記得每天三次給主人請安，明白嗎？」
「汪汪～是的明白了主人。」
小狐狸跳起碰到紅葉的膝蓋再俯首拜伏道：「汪汪～請主人好好歇息，祝主人有個好夢，芳奴向你跪安。」說完一會後小狐狸疑惑地抬頭問：「汪汪～主人芳奴這麽跪安對嗎？」
紅葉笑呵呵笑說：「芳奴的跪安和其他奴不一樣，但很可愛，主人很喜歡。」
「汪汪。」
「嗯，芳奴乖，去休息吧！記得從明天開始每天三次請安，不管主人在不在都要請安，芳奴明白嗎？」
「汪汪～芳奴明白，主人晚安。」
「好了，芳奴去休息吧，別累壞了。」
「汪汪～好的主人，芳奴睡了。」
紅葉細心地將小狐狸綁在廟裡較溫暖的地方後，變離開了，繼續趕路。
小狐狸乖乖地在乾草堆上躺好，身體蜷縮成一團小白球，要讓自己入睡。
翻來覆去了幾次，卻怎麼樣也無法心安睡著。
胸口逐漸揪緊的刺痛，讓她耐不住地在地上打滾。
「好痛好痛好痛……」她摀著左胸，神色痛苦。
心痛……
她開始大叫：「不知道不知道不知道不知道……」
痛……
「啊……」
快要瘋了。
還是無法安心。她掙脫紅葉綁住的繩索，衝出破廟，一會在山林裡亂竄、狂奔，一會又對著城裡的大宅痴痴盼望。
她無神地四處遊蕩，撞上了半夜裡甫歸城的鱷魚先生。
他嚴肅地說：「妳該睡覺了。」
「是啊……」她茫然的看著他，回答。
「那妳還不睡？」
小狐狸垂下雙耳：「是剛剛睡不著…但我得來睡了。」
「睡去吧，我剛回來。」他的神色看起來也很疲憊。
「好，晚安。」
向鱷魚先生道別後，她匆亂地回到住處，身體倒向床上。
仍是很難安心睡著，但她逼自己無論如何都要睡著，要不然明天修練會沒精神的。

睡得不好，小狐狸早早就醒來，睡不下了。修煉以前沒忘記要到紅葉山莊問好。
紅葉此刻未歸回山莊，故小狐狸依照昨夜的指示，在廳堂中留下來過的氣味，朝著紅葉此刻所在的方向拜下。如狗兒般跪伏在地，磕頭說：「汪汪，芳奴給主人請安，主人，早上好。」她抬起頭來就像對著紅葉說：「汪汪，奴這就準備出門修練。」
走出山莊時，她將山莊的大門關攏合上。
清晨的太陽將她的白毛染上一層光輝，漆黑的大宅在陽光下更顯得耀眼，她瞇著眼看到了山下的大宅。
忍不住，又衝下山到大宅的門邊。
她用爪抓抓門板，哭泣著說：「不要…離開……」

中午時她一樣找時間到山莊問安，對著紅葉所在地方向拜伏說：「汪汪，芳奴給主人請安，主人，中午好。」
在茶几上看到紅葉長長的留言：
「選擇，選擇了一個更合適的主人，這並沒有錯，時間會證明這個決定對妳和我還有他都是最好的，相信主人，主人給妳說過，時間會改變一切，主人會讓妳慢慢忘記從前，融入到主人給妳的世界中來。
芳奴別不開心了，一切都有主人，主人會和妳一起分擔。芳奴今天做得很好，記得中午和晚上還有請安哦。主人親親芳奴。
芳奴，既然現在已經是我的奴了，就什麼都不要想了，不要再想以前，也不要想安不安心。我說過對於主來說，奴的離去是很正常的，所以他並不會覺得有什麼的，何況在他心中妳並不是最重要的，妳只是為了自己做出了正確的。」

20100905